EP4 CH1-2 阿修羅vs天使長
必須早點找到赫烏菈。
踏入索格納市之後,這是厄斯普唯一的想法。
見到殘破的街景,處處是燒焦的痕跡和瓦礫碎片,瀰漫在街頭的,是濃厚的硝煙味。他很清楚,這是喊著『出草了』的赫烏菈的所作所為。
『吼吼吼吼吼吼吼—--』遠方傳來騎拉帝納的吼聲,低沉的音波,震得周遭房舍玻璃不斷格格作響,震得地面碎石不斷輕輕跳動。
就連鯉魚頭盔也被震得他耳朵發癢。
不知道,赫烏菈是否能夠理解,她身為訓練家,現在所該做的事……
「哼哼,我就知道,可以在這邊碰到你。」
忽然,背後傳來一個說熟悉又不算熟悉,大概只有聽過一次的聲音。
轉過身來,身後是前些日子闖入自宅那位身穿白色襯衫,卻不把鈕扣扣好,任由拂過這座鬼城的陰風將之吹開,露出說結實又不算結實,至少是有個腹肌的可悲可憐身材的綠髮男子。
厄斯普並不認識他。
但很奇怪的是,從對方上次闖入他家宅子他的語氣和用詞,總覺得對方是認得他的啊……
「您哪位?」雙手交叉於胸前,抖了一下肩膀,使背後巨大魚鰭擺動產生亂流,就是要讓對方襯衫緊緊包好他有些噁心的肉體。
這裡,只有厄斯普一人准裸奔,其他的,都是異教徒。
「哦?不記得我了嗎?」那雙血紅雙眼閃爍,嘴角邪惡的勾起,那個表情,好像在哪裡見過……
到底是在哪裡……
「我的乖徒弟……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令人膽寒的笑聲迴盪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在玻璃窗間不斷反彈、不斷增幅,最後,如同利箭一般,貫穿了厄斯普的心。
在那笑容之上,他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銀白長髮、充滿死亡的血色雙瞳……
「德雷恩……嗎?」吞了口口水,厄斯普握緊雙拳。
「啊,看來你還沒忘記我呢……也是,前幾個月才附在你身上,玩弄那個女人呢,呼呼……怎麼,好像跟上次與你決鬥時是不同人啊?終於開始好好享受這個花花世界了嗎?」
這時,厄斯普已經可以清楚看見師父的面容……那個幾乎每晚都會侵入他的夢境,將一切的一切通通粉碎、燒毀、凌虐的男人……那個曾經死在他手上的男人……怎麼,找到其他肉體願意讓他附身了?
「奪去了這個肉體,看來你挺滿意的嘛。」厄斯普沒有回答對方問題,「附身到現在,怎麼,宰了多少人?」
「你知道嗎,令人意外的,一個也沒有喔哼哼哼哼哼。」撥了撥有如海藻般的綠髮,對方的笑容更加燦爛,「因為現在,我只想要把你大卸八塊,分別寄到八個道館啊哈哈哈哈哈——」
瘋子。
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
也只有這樣的瘋子,才有辦法把自己教育成只懂殺人的機器吧?
不過,那也都是過去了。
現在的他……
「呵呵。」
「什麼這麼好笑?」聽到厄斯普的笑聲,反倒是御手洗——或應該說德雷恩——收起笑容,瞇起眼睛,凝視對方。
「沒啊,只是想,既然你都找到其他願意給你玩弄的肉體了,那麼我也沒有必要繼續這樣躲躲藏藏了吧?」笑了一笑,厄斯普緩緩將鯉魚頭盔取下。
吭隆一聲,鯉魚頭盔重重撞在索格納的鋼鐵之街上,發出不小迴響。
陰風襲來,吹亂了那頭黑色長髮,厄斯普卻不急於整理,反而慢條斯理的用雙手將汗溼了的頭髮向後撥去,仰起頭,閉起雙眼,深深吸了口氣。
「好久……沒有這樣呼吸新鮮空氣了呢……」緩緩的將氣吐了出來,他才緩緩睜開雙眼,將之對焦於臉上被憤怒的情緒給佔據的男人上,「不管那綠頭髮的是誰,都謝謝囉。」
「你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囂張了。」德雷恩冷笑,一個揮手,便將不良蛙、叉字蝠、紫天蠍、與鬼斯通喚至身旁,他準備開口,卻被厄斯普給打斷。
「讓我猜猜,通通都是姓阿修羅的?」脫去了肩盔與後頭魚鰭,現在厄斯普打著赤膊,只有穿著藍黑紅為主色的緊身褲。雙手放鬆自然垂下,汗水滑過結實的胸膛與腹肌,順著一道一道的刀疤緩緩流下。
「羅喉阿修羅、毗摩質多羅阿修羅、羅乞多毗闍、和馬希沙阿修羅,哼,你對我還真了解啊。」冷笑,德雷恩看起來似乎並不以為意。
「因為你總是一成不變,接下來兩隻應該是佉羅騫馱阿修羅和婆稚阿修羅吧?」因為對方的關係,自己才對那個地區的神話有著瞭若指掌的認識,「讓我想想看,訓練方式也是一樣、作戰方式也是,對吧?」
「是不是,就讓你親自嚐嚐吧!」發出一聲怒吼,德雷恩與四隻神奇寶貝一同衝上。緊接著,他從口袋掏出無數在微弱黯淡的陽光照耀下散發青綠色光芒的鐵蒺藜,朝著厄斯普擲去。
趁厄斯普還沒任何動作時,德雷恩一聲令下,四隻毒系神奇寶貝各自使出拿手活絕,以毒刺、毒針、毒氣瓦斯圍繞厄斯普,將所有脫逃縫隙通通鎖死,就是要以一招定勝負。
「受死吧,我的乖徒弟!」如喪心病狂般的大吼,德雷恩踏在不良蛙身上,躍上半空,打算從天而降,給對方來個最後一擊—--
「呵呵。」
但他的信心,卻被厄斯普的冷笑給擊碎。
「還是那一百零一招呢,師父。」張開雙手,厄斯普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熾天覆六重鯉魚圓環!」
就在毒針、毒刺和毒尖釘即將將厄斯普扎成蜂窩的那一霎那,紅光乍現,籠罩了厄斯普。
下一秒,六條鯉魚王繞著厄斯普,不斷旋轉,有如行星繞著恆星般規律,以那堅硬無比的鱗片將所有德雷恩發動的攻擊通通擋下。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惡德醫療所呢!
「就是現在,米迦勒,衝撞奧義之——魚鱗之怒!」右手一指,其中一條鯉魚王彈了出去,以足以撕裂時空之速衝向德雷恩。
「阿迦修羅巨蛇陣(Aghasura Serpent Formation)!」當然,德雷恩的守備並不會如此輕易被破解,四隻阿修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趕至主人身邊,一個頂著一個,以紫天蠍為首直接承受米迦勒的魚鱗之怒。
「回來,不需要硬碰硬。」
巨力瞬即消逝,德雷恩差點向前仆倒,鬼斯通馬希沙阿修羅連忙從後穩住主人腳步。他正想破口大罵,卻在定睛一看後瞠目結舌。
「厄斯普,這……你這異教徒!」
「哼,你有臉說我?」厄斯普冷笑,緊緊握住了加百列的尾鰭,「米迦勒,歸隊——天使之怒!」
只見六條鯉魚王一條啣著一條的尾鰭,在厄斯普手中形成了一把巨大的鯉魚王劍……不,既然尾鰭可以自由移動,這便是把鞭劍,又稱蛇腹劍……不過現在應該叫魚腹劍吧?幹,到底是什麼東西啦!德雷恩咬牙切齒,氣到牙齦滲血都不自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厄斯普的作戰方式有如此改變……變到自己都認不出來?居然完全捨棄了自己傳授的手術刀與伴隨毒系或鋼系神奇寶貝的尖牙利爪彈幕攻擊,反倒用這種……這種毫無法則可言的……
「你再發呆下去,可不要就這樣被我送回陰間囉?」厄斯普微笑,當然,他並沒有好心到讓對方有時間回過神,雙手一甩,那鯉魚王串便甩了過來,腹鰭、背鰭、甚至胸鰭皆鋒利如刃,就算讓擁有甲殼的紫天蠍毗摩質多羅阿修羅去擋,也無法完全擋下這瘋狂的鞭擊。
「鯉魚天使鞭法之——鯉魚之舞!」甩著鯉魚鞭,厄斯普身體也不斷旋轉,使鯉魚王的攻擊範圍擴張到360度毫無死角,如此可攻可守,不管是從遠處噴射毒針還是近距突襲,通通都無效……
「羅乞多毗闍,泥漿波!」在毫無辦法之下,德雷恩下令,不良蛙羅乞多毗闍連忙噴出可用來衝浪的大量泥漿,想讓六魚一人通通被淹死……
「看來,你的回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呢。」在鯉魚鞭劍揮舞發出的呼呼聲中,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厄斯普的嘆息。
「厄斯普你……」
「戰鬥的時候,好好專心在戰鬥之上吧!」
說遲時那時快,位於劍尖的米迦勒繞過德雷恩與他的阿修羅軍團,咬住了他們身後房舍的水泥柱,緊接著奮力一扭,後頭每條天使鯉魚也使盡全力,在泥漿浪潮觸碰到厄斯普之前,以那水泥為圓心,整整將厄斯普甩了半個圓周,成功閃過德雷恩的攻擊。
當然,厄斯普並不是省油的燈,雙腳才剛落地,米迦勒利齒才剛鬆開,厄斯普馬上將他們往上一抖,「飛跳奧義之——魚神俯衝!」
六條鯉魚王衝上天際,拉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白煙,在達至最高點時,一同面朝德雷恩。
「歐,這樣有點太無趣了。」厄斯普微笑,「魚神俯衝,伴隨天鯉流星……落地時聯手用手足慌亂奧義——魚捲風!」
「阿、阿修羅!」見到來勢洶洶的六條鯉魚王、他們背後雲層逐漸散開、背著陽光散發金光的六條鯉魚王……
沒有任何防備的厄斯普,此刻應該是最脆弱、最好對付的目標,但他現在只有四隻阿修羅……軍團所需的六人還沒湊齊……要是現在有蜈蚣王與尼多王就好了……
「阿迦修羅巨蛇陣,絕對防禦版!」德雷恩嘶吼,四隻阿修羅立即擋在主人面前,分別在上下左右架起自己最強防禦招式……
「最強之矛與最強之盾的交鋒嗎?有趣。」厄斯普淺淺一笑,「但是,沒有準備就貿然進擊,師父,你還有得學的呢。」
「守——住—--」
可是只有四隻而已。
六條鯉魚王們重天而降,有如隕石、有如流星、有如末日降臨,瘋狂的衝撞阿修羅們與德雷恩,毫不留情的,進行神罰。
「就是現在,天使之怒型態!」
忽然,厄斯普喚回了六隻天使長,德雷恩一瞬間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
「水濺躍奧義—--
「熾天覆六重鯉魚奪命砲!」
重新睜開雙眼的德雷恩,只能看見六條鯉魚王以極其煩躁的跳躍方式,拔山倒樹而來—--
「厄斯普,你給我記——住——」
踏入索格納市之後,這是厄斯普唯一的想法。
見到殘破的街景,處處是燒焦的痕跡和瓦礫碎片,瀰漫在街頭的,是濃厚的硝煙味。他很清楚,這是喊著『出草了』的赫烏菈的所作所為。
『吼吼吼吼吼吼吼—--』遠方傳來騎拉帝納的吼聲,低沉的音波,震得周遭房舍玻璃不斷格格作響,震得地面碎石不斷輕輕跳動。
就連鯉魚頭盔也被震得他耳朵發癢。
不知道,赫烏菈是否能夠理解,她身為訓練家,現在所該做的事……
「哼哼,我就知道,可以在這邊碰到你。」
忽然,背後傳來一個說熟悉又不算熟悉,大概只有聽過一次的聲音。
轉過身來,身後是前些日子闖入自宅那位身穿白色襯衫,卻不把鈕扣扣好,任由拂過這座鬼城的陰風將之吹開,露出說結實又不算結實,至少是有個腹肌的可悲可憐身材的綠髮男子。
厄斯普並不認識他。
但很奇怪的是,從對方上次闖入他家宅子他的語氣和用詞,總覺得對方是認得他的啊……
「您哪位?」雙手交叉於胸前,抖了一下肩膀,使背後巨大魚鰭擺動產生亂流,就是要讓對方襯衫緊緊包好他有些噁心的肉體。
這裡,只有厄斯普一人准裸奔,其他的,都是異教徒。
「哦?不記得我了嗎?」那雙血紅雙眼閃爍,嘴角邪惡的勾起,那個表情,好像在哪裡見過……
到底是在哪裡……
「我的乖徒弟……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令人膽寒的笑聲迴盪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在玻璃窗間不斷反彈、不斷增幅,最後,如同利箭一般,貫穿了厄斯普的心。
在那笑容之上,他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銀白長髮、充滿死亡的血色雙瞳……
「德雷恩……嗎?」吞了口口水,厄斯普握緊雙拳。
「啊,看來你還沒忘記我呢……也是,前幾個月才附在你身上,玩弄那個女人呢,呼呼……怎麼,好像跟上次與你決鬥時是不同人啊?終於開始好好享受這個花花世界了嗎?」
這時,厄斯普已經可以清楚看見師父的面容……那個幾乎每晚都會侵入他的夢境,將一切的一切通通粉碎、燒毀、凌虐的男人……那個曾經死在他手上的男人……怎麼,找到其他肉體願意讓他附身了?
「奪去了這個肉體,看來你挺滿意的嘛。」厄斯普沒有回答對方問題,「附身到現在,怎麼,宰了多少人?」
「你知道嗎,令人意外的,一個也沒有喔哼哼哼哼哼。」撥了撥有如海藻般的綠髮,對方的笑容更加燦爛,「因為現在,我只想要把你大卸八塊,分別寄到八個道館啊哈哈哈哈哈——」
瘋子。
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
也只有這樣的瘋子,才有辦法把自己教育成只懂殺人的機器吧?
不過,那也都是過去了。
現在的他……
「呵呵。」
「什麼這麼好笑?」聽到厄斯普的笑聲,反倒是御手洗——或應該說德雷恩——收起笑容,瞇起眼睛,凝視對方。
「沒啊,只是想,既然你都找到其他願意給你玩弄的肉體了,那麼我也沒有必要繼續這樣躲躲藏藏了吧?」笑了一笑,厄斯普緩緩將鯉魚頭盔取下。
吭隆一聲,鯉魚頭盔重重撞在索格納的鋼鐵之街上,發出不小迴響。
陰風襲來,吹亂了那頭黑色長髮,厄斯普卻不急於整理,反而慢條斯理的用雙手將汗溼了的頭髮向後撥去,仰起頭,閉起雙眼,深深吸了口氣。
「好久……沒有這樣呼吸新鮮空氣了呢……」緩緩的將氣吐了出來,他才緩緩睜開雙眼,將之對焦於臉上被憤怒的情緒給佔據的男人上,「不管那綠頭髮的是誰,都謝謝囉。」
「你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囂張了。」德雷恩冷笑,一個揮手,便將不良蛙、叉字蝠、紫天蠍、與鬼斯通喚至身旁,他準備開口,卻被厄斯普給打斷。
「讓我猜猜,通通都是姓阿修羅的?」脫去了肩盔與後頭魚鰭,現在厄斯普打著赤膊,只有穿著藍黑紅為主色的緊身褲。雙手放鬆自然垂下,汗水滑過結實的胸膛與腹肌,順著一道一道的刀疤緩緩流下。
「羅喉阿修羅、毗摩質多羅阿修羅、羅乞多毗闍、和馬希沙阿修羅,哼,你對我還真了解啊。」冷笑,德雷恩看起來似乎並不以為意。
「因為你總是一成不變,接下來兩隻應該是佉羅騫馱阿修羅和婆稚阿修羅吧?」因為對方的關係,自己才對那個地區的神話有著瞭若指掌的認識,「讓我想想看,訓練方式也是一樣、作戰方式也是,對吧?」
「是不是,就讓你親自嚐嚐吧!」發出一聲怒吼,德雷恩與四隻神奇寶貝一同衝上。緊接著,他從口袋掏出無數在微弱黯淡的陽光照耀下散發青綠色光芒的鐵蒺藜,朝著厄斯普擲去。
趁厄斯普還沒任何動作時,德雷恩一聲令下,四隻毒系神奇寶貝各自使出拿手活絕,以毒刺、毒針、毒氣瓦斯圍繞厄斯普,將所有脫逃縫隙通通鎖死,就是要以一招定勝負。
「受死吧,我的乖徒弟!」如喪心病狂般的大吼,德雷恩踏在不良蛙身上,躍上半空,打算從天而降,給對方來個最後一擊—--
「呵呵。」
但他的信心,卻被厄斯普的冷笑給擊碎。
「還是那一百零一招呢,師父。」張開雙手,厄斯普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
「熾天覆六重鯉魚圓環!」
就在毒針、毒刺和毒尖釘即將將厄斯普扎成蜂窩的那一霎那,紅光乍現,籠罩了厄斯普。
下一秒,六條鯉魚王繞著厄斯普,不斷旋轉,有如行星繞著恆星般規律,以那堅硬無比的鱗片將所有德雷恩發動的攻擊通通擋下。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惡德醫療所呢!
「就是現在,米迦勒,衝撞奧義之——魚鱗之怒!」右手一指,其中一條鯉魚王彈了出去,以足以撕裂時空之速衝向德雷恩。
「阿迦修羅巨蛇陣(Aghasura Serpent Formation)!」當然,德雷恩的守備並不會如此輕易被破解,四隻阿修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趕至主人身邊,一個頂著一個,以紫天蠍為首直接承受米迦勒的魚鱗之怒。
「回來,不需要硬碰硬。」
巨力瞬即消逝,德雷恩差點向前仆倒,鬼斯通馬希沙阿修羅連忙從後穩住主人腳步。他正想破口大罵,卻在定睛一看後瞠目結舌。
「厄斯普,這……你這異教徒!」
「哼,你有臉說我?」厄斯普冷笑,緊緊握住了加百列的尾鰭,「米迦勒,歸隊——天使之怒!」
只見六條鯉魚王一條啣著一條的尾鰭,在厄斯普手中形成了一把巨大的鯉魚王劍……不,既然尾鰭可以自由移動,這便是把鞭劍,又稱蛇腹劍……不過現在應該叫魚腹劍吧?幹,到底是什麼東西啦!德雷恩咬牙切齒,氣到牙齦滲血都不自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厄斯普的作戰方式有如此改變……變到自己都認不出來?居然完全捨棄了自己傳授的手術刀與伴隨毒系或鋼系神奇寶貝的尖牙利爪彈幕攻擊,反倒用這種……這種毫無法則可言的……
「你再發呆下去,可不要就這樣被我送回陰間囉?」厄斯普微笑,當然,他並沒有好心到讓對方有時間回過神,雙手一甩,那鯉魚王串便甩了過來,腹鰭、背鰭、甚至胸鰭皆鋒利如刃,就算讓擁有甲殼的紫天蠍毗摩質多羅阿修羅去擋,也無法完全擋下這瘋狂的鞭擊。
「鯉魚天使鞭法之——鯉魚之舞!」甩著鯉魚鞭,厄斯普身體也不斷旋轉,使鯉魚王的攻擊範圍擴張到360度毫無死角,如此可攻可守,不管是從遠處噴射毒針還是近距突襲,通通都無效……
「羅乞多毗闍,泥漿波!」在毫無辦法之下,德雷恩下令,不良蛙羅乞多毗闍連忙噴出可用來衝浪的大量泥漿,想讓六魚一人通通被淹死……
「看來,你的回憶還沒有完全恢復呢。」在鯉魚鞭劍揮舞發出的呼呼聲中,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厄斯普的嘆息。
「厄斯普你……」
「戰鬥的時候,好好專心在戰鬥之上吧!」
說遲時那時快,位於劍尖的米迦勒繞過德雷恩與他的阿修羅軍團,咬住了他們身後房舍的水泥柱,緊接著奮力一扭,後頭每條天使鯉魚也使盡全力,在泥漿浪潮觸碰到厄斯普之前,以那水泥為圓心,整整將厄斯普甩了半個圓周,成功閃過德雷恩的攻擊。
當然,厄斯普並不是省油的燈,雙腳才剛落地,米迦勒利齒才剛鬆開,厄斯普馬上將他們往上一抖,「飛跳奧義之——魚神俯衝!」
六條鯉魚王衝上天際,拉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白煙,在達至最高點時,一同面朝德雷恩。
「歐,這樣有點太無趣了。」厄斯普微笑,「魚神俯衝,伴隨天鯉流星……落地時聯手用手足慌亂奧義——魚捲風!」
「阿、阿修羅!」見到來勢洶洶的六條鯉魚王、他們背後雲層逐漸散開、背著陽光散發金光的六條鯉魚王……
沒有任何防備的厄斯普,此刻應該是最脆弱、最好對付的目標,但他現在只有四隻阿修羅……軍團所需的六人還沒湊齊……要是現在有蜈蚣王與尼多王就好了……
「阿迦修羅巨蛇陣,絕對防禦版!」德雷恩嘶吼,四隻阿修羅立即擋在主人面前,分別在上下左右架起自己最強防禦招式……
「最強之矛與最強之盾的交鋒嗎?有趣。」厄斯普淺淺一笑,「但是,沒有準備就貿然進擊,師父,你還有得學的呢。」
「守——住—--」
可是只有四隻而已。
六條鯉魚王們重天而降,有如隕石、有如流星、有如末日降臨,瘋狂的衝撞阿修羅們與德雷恩,毫不留情的,進行神罰。
「就是現在,天使之怒型態!」
忽然,厄斯普喚回了六隻天使長,德雷恩一瞬間還不明白發生什麼事……
「水濺躍奧義—--
「熾天覆六重鯉魚奪命砲!」
重新睜開雙眼的德雷恩,只能看見六條鯉魚王以極其煩躁的跳躍方式,拔山倒樹而來—--
「厄斯普,你給我記——住——」
看著被四隻阿修羅抱著,朝著索格納市外頭直直飛去的德雷恩,厄斯普鬆了口氣,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
「辛苦你們了……天使長們。」好久沒有這麼大量運動了,好在平常有用騷擾良家婦女來練體力,不然……
看著也是累到虛脫的天使長們無力在地上彈跳,厄斯普苦笑。
能夠打敗師父真的是運氣好……好在對方蒐集軍團還沒完全完成。若是有六隻阿修羅,方才使出飛跳之時,門戶大開的他大概就會被大卸八塊吧?
惡德醫療所,還差母的阿勃梭魯……只能希望自己能在對方抓到剩下兩隻阿修羅之前,能夠找到她了……
「天使長們,到了神奇寶貝中心後,就把你們送回家吧。」既然知道德雷恩不會像個冤魂一樣纏著他,現在沒有必要無時無刻穿戴鯉魚戰甲……
終於可以好好透透氣了呢。
「這陣子,辛苦你了,戰友。」抱起了頭盔,厄斯普擦去泥漿的汙漬,「這陣子,先好好休息吧,因為接下來,便是一場惡戰了。
「這陣子,也謝謝你了。」
「……」陽光滑過頭盔金邊,彷彿有什麼在裡頭竄動,「……三八。」
「辛苦你們了……天使長們。」好久沒有這麼大量運動了,好在平常有用騷擾良家婦女來練體力,不然……
看著也是累到虛脫的天使長們無力在地上彈跳,厄斯普苦笑。
能夠打敗師父真的是運氣好……好在對方蒐集軍團還沒完全完成。若是有六隻阿修羅,方才使出飛跳之時,門戶大開的他大概就會被大卸八塊吧?
惡德醫療所,還差母的阿勃梭魯……只能希望自己能在對方抓到剩下兩隻阿修羅之前,能夠找到她了……
「天使長們,到了神奇寶貝中心後,就把你們送回家吧。」既然知道德雷恩不會像個冤魂一樣纏著他,現在沒有必要無時無刻穿戴鯉魚戰甲……
終於可以好好透透氣了呢。
「這陣子,辛苦你了,戰友。」抱起了頭盔,厄斯普擦去泥漿的汙漬,「這陣子,先好好休息吧,因為接下來,便是一場惡戰了。
「這陣子,也謝謝你了。」
「……」陽光滑過頭盔金邊,彷彿有什麼在裡頭竄動,「……三八。」